我以前写的 窗前出现了难得的阳光,也可能平时的忙碌,忘却了阳光就在身边。在这狭小的空间,被那匆忙的脚步和吵闹的声音所占据,清闲的停顿和宁静的心灵都无从插足,反而忽略了是好日子的光线和眺望的时间。难得的好日子!当从现实的一窥中,转落到关注那一缕一缕的阳光,照射在疲惫身体上,温暖舒心,拥抱的感觉像潮水一般涌入你的心头,冲跨了你忙碌的思绪,淹没了喧闹的声音。轮回周期,生命的罗盘在那一刻被疾病的指针选定,逃避不了的病魔像窥视很久羔羊的豺狼,突然露出锋利的尖牙,囫囵就把你吞掉,又如夜晚的黑暗,在还有丝丝光明的时刻,撤开黑色的幕帐,天空与大地间成了一片黑色的世界。感冒,很小的病,来的那么突然,在没有丝毫的准备,就已经把你压的喘不气来。在痛苦与折磨中挣扎,没有希望没有任何的帮助,只有沉默,也只能在沉默中静静的等待好转的那一时刻。终于可以看到远处的青山,微微的风撩起白白的窗帘,阴云已经远去,依然在感冒的阴影中生活,清色的鼻涕不在受到个人意志的控制,时不时流出来,也许建筑一道坝地可以有暂时的阻挡,不过那只是童年的幻想。疲倦在药物的催促下,笼罩了仅有的空间,无力的空白,无力的身躯。假如有片云彩出现在眼前,也许会忘却了它本有的物理构成,毫不犹豫的,把自己的所有交付给它,带着沉重的身躯遨游于神话的境界,追逐远去的飞鸟,看看那地平线上水天一色的地方。那水也许是河,更可能是大海。遐想的脚步,被几声咳嗽,拖回了原有的,这个狭小的空间。病魔的召唤,不能忘却它现实的存在,只是感冒,放飞的风筝离不开现实的羁畔。吵闹与无奈的争辩又回荡在这狭小的空间。这也许就是现实!天晚了!依然一个人,做做饭,看看夕阳,难得的时间,难得的心情,难得的一个人有这样的兴致。好久的事情了,感冒了,有点重,躲在独自的空间,陪伴着睡眠,和周公聊聊人生,应该是不错的事情。天气热了,不知道怎么就感冒了,想想还是好的,连续的健康,应该有点变化,生老病死,该面对的时候,又有什么害怕的意味那。寂寞的人生,不在丰富中徘徊就应该在单色中有所前进。总是向前看的想法,不在一瞬间的停步,不在此刻留恋。生活总是要向前的。夜来临了,满天的星星,好象缺少了月圆的思念,无挂!没有心灵的牵肠挂肚和羁畔,孤鹰般遨游在蓝色的天空,欣赏着天际间那仅有的光芒。
我生病了
我想我大约是生病了,而且还病得不轻。
自从几个月前那个夜里,与我同居一室的那只耗子反目咬伤了我的手指,我便惶惶终日不知所以。每当夜静更是如临大敌,辗转反覆。不敢作鼾,不敢熟寐。
我曾经见过这位“仁兄”的,它身长体健,老练沉稳,一双豆眼炯炯有神。它从床下踱出,引颈与俺对视,我面若止水,心如鼓敲,良久才被骇得惊讶了一声。那厮便转身隐于一拐角处,忽而又探出尖吻朝我嗅了一嗅,回眸之间颇有不屑之意。
虽受此惊吓,却庆幸窥得此“仁兄”出入之所。一有空闲,就使出浑身解数,或双膝驻地,或四肢匍匐,五官摆平瞠满双目以细细窥之。一旦发现可疑之缝隙、诡秘之洞穴,当即以木片楔之,以砖石砌之。
我想,这大约可以熟睡无妨了。
是夜,一阵嘎嘎叭叭地声音把我惊醒,侧耳细听,是那“仁兄”的尖牙在诅咒,其声响充满仇恨和挑衅。
我不禁有些怒火中烧。“老鼠!”一声断喝,四壁顿时被震得叮当作响。
许久,耳中依然余音袅袅,其中分明有一种难言的无奈与痛苦,且几近哀求了。
等我昏昏噩噩地从床上爬起,一天也过得差不多了。我坐在软软的沙发上发呆,脑瓜里闪烁一些光怪陆离的景象,恍恍惚惚如梦周庄。我不去梳洗,不去叠被,不同家人讲话。饭碗送到手上,也不理会。
饭食被筷子送到嘴里,嚼来嚼去品不出滋味。我便皱皱眉毛,撇撇嘴巴,把碗里的饭伸手扣在桌上,又把嘴里的菜和着口水唾在地上。我心里很得意,想象他们下面该会怎样地红着脸来骂我,瞪着眼来踹我。
但是我失望了。虽然我对自己的这些行为感到隐隐地羞耻,可是他们仍然保持着脸上的笑容,态度有如早春的太阳一般灿烂与温和。
他们一定是看出我的病已深入膏肓,去日已近矣。
我这么猜想,心里就泛起隐隐地恨意。
傍晚的时候,我开始有些尴尬。我想开口说说话儿,可一时又想不起要说点什么好,看他们在我面前走来往去很忙碌的样子,我越发有些窘迫。正盘算着我要同他们说些什么,窗外却传来一阵耗子药的叫卖声。
我有如五雷轰顶,猛然记起来了。怪不得那“仁兄”如此痛恨于我,不但咬伤了我的手指,还时常趁我熟睡之际跳在床上践踏我瘦弱的身子,全是因为我曾经投过鼠药的呀。
被药倒的那两只小东西,长得模样儿我记得很清楚,的确与之有些仿佛之处,或者是那“仁兄”的妻儿老小也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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