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代诗歌体裁非常广泛,包括山水田园诗、边塞诗、民生诗、宫廷诗等。
五一劳动节诗歌
家政服务员
酱醋油盐饮食茶,护幼扶老涮洗擦。
巧手烹调香饭菜,
勤谨浇开醉心花。
牛奶配送员
应时按点快奔波,
大桶装满小瓶搁。
季约日送随召唤,
情系于行奶鲜活。
报刊零售员
立起亭台开扇窗,未曾铺张不潢装。
众刊精品操情冶,群科闪耀慧新光。
餐饮服务员
走出穷乡僻壤村,加入厅堂服务军。
学技就业两不误,礼正仪雅宾客尊。
商品推销员
商城空道占边角,展示新品市场瞄。
请君试用争比妙,躬身侍服敢呈豪。
小吃叫卖者
春夏秋冬无阻拦,推车唤买喊连绵。
“卖粽子了”一声唱,别样人生苦亦甜。
汽瓶装送者
别离原岗创业忙,自强发奋众友帮。
换瓶充气常供应,便民利家装运扛。
废品收购者
锈铜烂罐破铁缸,旧胎瘪塑黄纸箱。
别人丢弃我拾捡,利用回收废变良。
蹬三轮车者
轮转街巷善穿梭,风雨兼程不退缩。
送孺拉困载老弱,双脚蹬出誉满多。
书画装裱者
松柏兰竹五颜涂,篆隶真草挂幅出。
装成锦绣山河卷,裱开争艳百花图。
唐诗异文是指作者的某首诗在多家版本中被冠以不同的标题,或诗名中有不同的词语。唐诗异文是个奇特的丈学现象。 一、关于讹字异文的一些说法 老先生说讹字异文“大体上也只有三种类型:一是异文二字直接相讹;二是相讹异文二字,其中有一字是讹字的同义字;三是相讹异文二字,其中有一字是讹字的假借字。” 笔者认为“也只有”三字似乎说得过死,唐诗流传至今,抄了刻,刻了抄,从我们平时行文、校对想,错讹当决非三种类型所可全能包容的。黄先生文中举例有姚鹄《王贞白》诗,“王贞白”为“送贺知章入道”误,如此类莫名其妙的错误唐诗异文中无疑也是存在的,随手翻一下《全唐诗》,即可找出这类例。有些异文多达数个,如项斯《旧宫人》:“内扇穿多减半风”,穿,一作遮,一作藏,一作摇,这四个异文用三种类型检讨恐怕是难以获解的。 黄先生说:“异文二字,必有一字是讹字。” 笔者以为这个说法似乎也有所不可。唐诗的异文,产生的原因是多种多样的,除版本上刻写错误的因素而外,后人在整理唐诗时也收入了诗话、类书等征引出现的异文,无疑有后人有意修改或无意的疏忽的成分在,有意修改者有的是高手,或有改得比原诗还好的,当然也有浅人自是,改得不好的。凡此不是原作的东西,自可一概视之为讹。但恐怕也不能否定,有的诗在结集付梓时,稿本即有所未定。唐诗中不乏一诗两稿之例,于此当亦可见遣词用字当有诗人结集时尚存两可者,付梓时于此恐怕即有以“一作”处置的情况。这种异文当不能视为讹字。 关于讹字与假借的关系问题,笔者以为如无多少版本依据,而用“盖本诗作x字,或本始借为,而后讹为x也”之类语定是非,恐怕容易出问题,因为汉字形、音相近及相通假的情况较多。笔者并不否定黄先生的某些推测,但推测终不能为定论,而且黄先生在“异文相讹二字,其一为讹字的假借字”一节中有时用语亦很断。如白居易《与诸同年贺座主侍郎新拜太常同宴萧尚书亭子》诗:“池台晴见雪,冠盖暮和云。”台,一作塘。黄先生的案语说:“作‘池台’不成其辞,当非诗意”,“台,当堂字的形讹”,这就不能不让人感到吃惊。‘池台’是一寻常词语,若《世说新语·豪爽》:“晋明帝欲起池台,元帝不许。”唐·孟浩然《姚开府山池》诗:“主人新邸第,相国旧池台。”《旧唐书·后妃传序》:“但恣池台之赏,宁顾衽席之嫌。”如此等等,俱是用例。池台,即池苑楼台,不知何以“不成其辞”,乃断堂字的形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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