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咏史诗都是佛教教义的真实演绎。所谓“细推今古事堪愁,贵贱同归土一丘。汉武玉堂人岂在?石家金谷水空流。”(薛逢《悼古》)“尽谓黄金堪润屋,谁思荒骨旋成尘。”(杜荀鹤《登城有作》)“北邙坡上青松下,尽是铿金佩玉坟。”(徐夤《十里烟笼》)“何必更寻无主骨,也知曾有弄权人。”(罗隐《北邙山》)这是对王侯将相英雄事业的彻底否定;“长空淡淡孤鸟没,万古销沉向此中。看取汉家何事业,五陵无树起秋风。”(杜牧《登乐游原》)“鸟下绿芜秦苑夕,蝉鸣黄叶汉宫秋。行人莫问当年事,故国东来渭水流。”(许浑《咸阳城西晚眺》)这是说任何强大兴盛的王朝帝业都不可能永久,都将归于空寂销沉、灰飞烟灭。而这一切,都正是对佛教“万法皆空”教义的印证
许多咏史诗都是佛教教义的真实演绎。所谓“细推今古事堪愁,贵贱同归土一丘。汉武玉堂人岂在?石家金谷水空流。”(薛逢《悼古》)“尽谓黄金堪润屋,谁思荒骨旋成尘。”(杜荀鹤《登城有作》)“北邙坡上青松下,尽是铿金佩玉坟。”(徐夤《十里烟笼》)“何必更寻无主骨,也知曾有弄权人。”(罗隐《北邙山》)这是对王侯将相英雄事业的彻底否定;“长空淡淡孤鸟没,万古销沉向此中。看取汉家何事业,五陵无树起秋风。”(杜牧《登乐游原》)“鸟下绿芜秦苑夕,蝉鸣黄叶汉宫秋。行人莫问当年事,故国东来渭水流。”(许浑《咸阳城西晚眺》)这是说任何强大兴盛的王朝帝业都不可能永久,都将归于空寂销沉、灰飞烟灭。而这一切,都正是对佛教“万法皆空”教义的印证。 佛教的教义核心在于一个“空”字。在佛教看来,“空”就是世间一切事物的本质、本性。事物其所以是虚幻不实的,不在于它的不存在,而在于它的存在只能是暂时的、缘起的;不在于它的无形无相,而在于其外在的相与内在的质都时时处于成、住、坏、空这样一个“四相迁流”的不断变化过程中。人的一生如此,一个朝代的历史也如此。在唐人看来,兴衰变化得最快的莫过于魏晋南北朝时代。
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乱说的
许多咏史诗都是佛教教义的真实演绎。所谓“细推今古事堪愁,贵贱同归土一丘。汉武玉堂人岂在?石家金谷水空流。”(薛逢《悼古》)“尽谓黄金堪润屋,谁思荒骨旋成尘。”(杜荀鹤《登城有作》)“北邙坡上青松下,尽是铿金佩玉坟。”(徐夤《十里烟笼》)“何必更寻无主骨,也知曾有弄权人。”(罗隐《北邙山》)这是对王侯将相英雄事业的彻底否定;“长空淡淡孤鸟没,万古销沉向此中。看取汉家何事业,五陵无树起秋风。”(杜牧《登乐游原》)“鸟下绿芜秦苑夕,蝉鸣黄叶汉宫秋。行人莫问当年事,故国东来渭水流。”(许浑《咸阳城西晚眺》)这是说任何强大兴盛的王朝帝业都不可能永久,都将归于空寂销沉、灰飞烟灭。而这一切,都正是对佛教“万法皆空”教义的印证。
佛教的教义核心在于一个“空”字。在佛教看来,“空”就是世间一切事物的本质、本性。事物其所以是虚幻不实的,不在于它的不存在,而在于它的存在只能是暂时的、缘起的;不在于它的无形无相,而在于其外在的相与内在的质都时时处于成、住、坏、空这样一个“四相迁流”的不断变化过程中。人的一生如此,一个朝代的历史也如此。在唐人看来,兴衰变化得最快的莫过于魏晋南北朝时代。尤其是以建业为中心的六朝,每一个政权存在的时间都比较短暂,其从盛到衰的过程都表现得十分清楚,所以晚唐人对历史的感悟就往往着眼于六朝的兴亡更替方面,无论是“六朝文物草连空,天淡云闲今古同。鸟去鸟来山色里,人歌人哭水声中。”(杜牧《题宣州开元寺水阁》)还是“黄花黄叶旧吴宫,六代豪华烛散风。龙虎势衰佳气歇,凤凰名在故台空。(李群玉《秣陵怀古》)或是“江雨霏霏江草齐,六朝如梦鸟空啼”(韦庄《台城》)都是揭示出六代豪华胜迹如梦如幻、一去不返的事实。韦庄的《杂感》诗更是通过咏叹前朝兴亡历史来印证“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法义最形象的展示:“莫悲建业荆榛满,昔日繁华是帝家。莫爱广陵台榭好,也曾芜没作荒城。鱼龙爵马都如梦,风月烟花岂有情。行客不劳频怅望,古来朝市叹衰荣。”由此出发,他得出了“南朝三十六英雄,角逐兴亡尽此中。有国有家皆是梦,为龙为虎亦成空。”(《上元县》)的结论。可以说,在晚唐的这一类咏史诗中,作者明显地在以史来证佛理,或者说以理观史。所有的对于历史的吟唱都不过是在强调一个“空”字,一个“幻”字,现实既是由“空”所幻化,也必将归结于幻灭。所谓“如幻如泡世,多愁多病身。”(韦庄《遣兴》)诗人们之所以往往将昔日故宫的风流繁华与今日遗址的荒村野戍、落日孤烟相对映,其目的就是为了突显出人世人生的虚幻无常。因此,同是面对自然山川体悟佛理,魏晋人往往注目于山川灵秀之气,会感到一种获得大智慧后精神上的轻松愉悦;而映入晚唐人眼帘的更多是寒烟衰草,秋风夕阳,他们以荒草寒烟映衬故国的繁华兴盛,以秋风夕阳象征本朝的黯淡前途。如果说,二者都悟得了一个“空”字的话,那么魏晋人是空而后灵,晚唐人则是空而后寂。
在了知世界“万法皆空”的真相后,晚唐诗人并未能从根本上解除烦恼,原因还在于对空性的认识仅停留在意识层面,只是由外境所引发的肤浅感悟,而不是通过亲身的修证,用切身的智慧去体悟空性,这也就是历代文人、哲人的对佛教认识无法进一步突破提高的根本原因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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