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容人在背后说三道四的词
有意挑拔;或在背后乱加议论。
同“数黑论黄”,当面说好,背后使坏,背后诽谤。
同“面誉背毁”。
恶意中伤——出自恶毒用心背后诽谤诬陷伤害别人,中伤说坏话攻击陷害别人。
浸润之谮——比喻暗中诽谤别人的坏话。
两面三刀——比喻居心不良、“数黄道白”。
搬弄是非——把别人的话传来传去。
同“流言蜚语”,引起纠纷。
流言飞文——犹言流言蜚语。
毫无根据的话。
面是背非——当面赞成。
指背后散布的诽谤性的坏话。
流言飞语——毫无根据的话。
指背后散布的诽谤性的坏话,背后反对。
面谀背毁——指当面称赞 形容人在背后说三道四的词:数黑论白——背后乱加评论,肆意诽谤别人 ...
送给背后说人坏话的简短词语
建议:静坐常思己过,闲谈莫论人非出自:《醒世歌》——作者罗状元全文:醒世歌红尘白浪两茫茫,忍辱柔和是妙方。
到处随缘延岁月,终身安分度时光。
休将自己心田昧,莫把他人过失扬。
谨慎应酬无懊恼,耐烦作事好商量。
从来硬弩弦先断,每见钢刀口易伤。
惹祸只因闲口舌,招愆多为狠心肠。
是非不必争人我,彼此何须论短长。
世事由来多缺陷,幻躯焉得免无常。
吃些亏处原无碍,退让三分也不妨。
春日才看杨柳绿,秋风又见菊花黄。
荣华终是三更梦,富贵还同九月霜。
老病死生谁替得,酸甜苦辣自承当。
人从巧计夸伶俐,天自从容定主张。
谄曲贪嗔堕地狱,公平正直即天堂。
麝因香重身先死,蚕为丝多命早亡。
一剂养神平胃散,两钟和气二陈汤。
生前枉费心千万,死后空留手一双。
悲欢离合朝朝闹,寿夭穷通日日忙。
休得争强来斗胜,百年浑是戏文场。
顷刻一声锣鼓歇,不知何处是家乡。
...
“谁人背后不说人,谁人背后无人说”是那一首诗歌中的句子?作者是...
说 人谁人背后不说人,这一句老话历经千百年流传不绝,即使在君子之国也同样可以成为该国的真理,何况小人遍地的凡夫之国呢?不过,说人有四种情形或类型,一种是说好的,一种是说坏的,第三种是既说好也说坏的,还有一种是见任何人都说好,或见任何人都说坏的。
除此四种,难道就没有一种说不好不坏的?照理说是应该有的,例如街坊邻里无意中的闲谈有时偶然兴及随便围绕某人说上几句不咸不淡的话,不过,如果话题一涉及评论,就难免不带感情色彩,难免不说好说坏,绝对的不说好说坏是办不到的。
倘若随意而谈,又不带感情色彩地谈论他人,自然可以算作第五种的“说人”,但既然要“说人”,至少就有一种倾向,就不会全无感情色彩,就绝不会不说人好坏,以此而推,第五种的说人是不能成立的。
因此,就只有四种类型的说人。
第一种,说人好。
说人好的,自然褒义的色彩很浓,一般情况而论,说的人高兴,听的人也舒服,由此辗转相传,被说的人得宠于众人,说的人也因此而受他人喜爱,既利益于人,又有益于己,为利之大,不可胜计。
这属于多栽花少栽刺的类型。
但说人好也要看对象,也不是一味说人好就能收到好的反响和效益,有时碰巧听众当中对被说对象心存忌恨的,那么说某人好,就会引起此人的反感,恨屋及乌,说的人无意中就成为被歧视或忌恨的对象,这样的说就既谈不上得到好处,反且有遭遇不测的祸患。
这属于既栽花也栽刺的类型。
因此说人好也并不都是十分保险的不亏本的买卖,有时也还同样要冒一些风险。
第二种,说人坏。
说人坏,自然贬义的色彩很浓,像一把老鸹嘴,叽哩呱啦的,尽说人不是,照一般常理,听的人不高兴,说的人也容易引起他人的厌憎。
好话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传来传去,总会被传得走了样,传的过程中,你加一点作料,他加一点水分,乃至添油加醋,等传到被说者的耳朵,往往就与当初情形大相径庭,被说者对于说者的恶感就随着所传恶的程度而成比例增长,被说者对于说者的厌憎也就无形中加深,到有朝一日被说者有能力报怨时,就随其恶感的程度而有轻重程度不同的回报了。
这属于栽刺的类型。
有时也有爱屋及乌的例子,如听者对于被说的人怀有同样厌憎心理的,听到说者说某人坏,则起大快人心大得我心之感,自然容易对说者引起好感,甚至可以视为同志的,一般说人坏大多是类似这种情形的,所谓党同伐异是也。
这种类型是既谈不上栽花,也谈不上栽刺。
第三种类型,是该说人好的时候就说好,该说人坏的时候就说人坏,说人时心中不存利害之见,所以也不为所说而招致的后果动辄悔尤。
这种人是光明磊落的人,但是非既成于心,评论难免不有所偏激,矫枉亦难免不有所过正。
但廉隅之不容于圆滑,是自然之性所成,既直道而行,又岂能面面俱到?要面面俱到,除非玲珑八面,但既然玲珑八面,又岂能有所廉隅,有所砥砺,而行于直道哉?因此说这种人是无意于栽花栽刺,却事实上时时在栽花栽刺的。
还有一种类型,是见任何人都说好,或见任何人都说坏。
见什么人都说好,为的是全生利己,不忤于物,这种人可以成人之美,也可以逢人之恶;见什么人都说坏,乃是生就嫉毁之心,胸无容物之意,是典型狭隘的妒贤嫉能的具体表现。
这两种人都有麻木不仁的利己倾向,是非曲直之分在他们看来都是毫无意义的。
什么人都难免被人说,也难免不说人。
说人好的人不都是君子,说人坏的人也不都是小人。
被说的人不因为被人说好就变成了好人,也不因为被人说坏就变成了坏人。
本来好的难免不被人说坏,本来坏的难免不被人说好。
好好坏坏,是是非非,总是难一概而论;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岂一言可以定准?有的人说的是实情,有的人说的是诳语;有的人说得天花乱坠,却无一实事可观,有的人说得激昂慷慨,却背后有许多陷井;有的人人前说人,背后也说人,无非有不平在胸,得一吐为快;有的人人前不说人,背后则大说而特说,无非两面三刀,以行其奸谋。
人前说人,背后不说人的,大多为君子;人前不说,背后亦不说者,庄子以为真正的至人,毁誉不萦于心,利害不干于己,要想到这一境界,是只有能敝屣荣辱毁誉、视死生于无物的人才能约略做到的。
总之,说人是常情,被说是常理。
人是语言的动物,嘴巴岂能闲置。
康圣人(有为)说,人长了一双膝盖能屈曲,就是为的下跪用的,否则要这个膝盖骨何用?同理,对于一般人来说,生就一张嘴,自然免不了用来说人,否则岂不是白长这一张嘴,又与一般动物何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