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诗词和古代文学在大学中属于什么专业?
“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作诗也会吟”。
此次新版“教育部编义务教育语文教科书”古诗文篇目增幅达80%左右,可谓一石激起千层浪。
展开全部低年级小学生应该处于人生第一个汲取阶段,不仅思维活跃,兴趣广泛,而且接受学习能力较强。
这个时段适当引入一些古文教育,可以为日后的文言文学习和涉猎打下良好基础。
再者,文言文的学习吸收需要一个过程,熟读背诵的要求更适合低年级古文的教学,对于增加孩子的识字感,培养语感和文学审美力,激发学习兴趣等有着重要作用。
诚如中国海洋大学中文系教授薛永武所言,古诗文篇目的大幅增加不仅仅是让学生多背几篇文言文,语文教育的主要目的在于培养学生读说听写的基本能力,在掌握语言能力的同时,提高和拓展丰富的想象力,而这一点对学生来说又特别重要。
更有专家表示,教科书中增加古诗文篇目是一种必然。
古诗文作为我国古典文化的精华,中小学生背诵、学习它,可以丰富语言积累,提高文化品位和审美情操。
从另一角度看,人们物质生活越来越富足以后,就会有精神寻根的欲求,这是一种自信心的表现,也是一种很正常的时代表现。
可以说,此举是一种难得的进步之举。
就连一些网友也说,古文的文学性比许多现代文章更浓,中小学的时候多学些,有助于国人对历史的了解,增强民族自豪感,明白中国的底蕴。
也许有人认为,此次新教材古诗文增加幅度太大。
对此相关专家也给予了这样的回答:80%这个数目看起来很大,但是因为过去教材中的文言文太少,所以显得增加的幅度很大。
学生们的学习能力其实很强,不应低估孩子们的求知欲望,也不要低估孩子们的学习能力。
“古诗文篇目大幅增加”,无疑是与时俱进的教改风向标。
古往今来,无论历代教育制度发生怎样变化,也无论时光如何飞逝,传统文化的脉都不应该断了,此乃维系教育的根本。
这不仅仅是一首首朗朗上口、铿锵有力的诗词,它凸显着中华文化的博大精深,展示着中华传统文化的特有魅力,对于广大青少年来说,将带来更多的“获得感”,对其在人生起步阶段树立正确的世界观、人生观和价值观不无益处近年来,汉语热、国学热热度不减,其背后是人们对于传统文化回归的期盼。
今年2月,以“赏中华诗词、寻文化基因、品生活之美”为主题的《中国诗词大会》,累计观看人数高达11.63亿人次,第二季收官收视率飙升至12.3%,就是公众情感的集中释放。
新版语文教材在这种大背景下大幅增加古诗文,顺应和满足了公众对于以传统文化为代表的精神文明追求。
从长远来说,对于传承传统文化、增强民族自 信与认同感,都将产生潜移默化而意义深远的影响。
初衷不可谓不好,立意不可谓不远。
剩下的,就是要调动各种资源和手段,让孩子真正感受到古诗文之美,确保 优秀传统文化入脑、入心。
诗词大会评委都有谁?
“中国诗词大会评委老师分别有康震老师、郦波老师、蒙曼老师、王立群老师,他们曾经是CCTV10《百家讲坛》的主讲人。
康震老师以前讲过李白、杜甫、苏东坡、李清照;郦波老师讲过张居正、于谦、戚继光、海瑞和曾国藩;蒙曼老师讲过武则天、太平公主、唐玄宗还有隋朝的历史;王立群老师讲过项羽、汉武帝、秦始皇、刘邦还有宋朝历史。
作为学术普及性节目,们讲得还是不错的,起到了一定普及文史知识的作用,他们讲的那几集可以作为中文系、历史系的入门讲座来听听。
”中国诗词大会上他们的点评也很精彩。
总的来说,康震老师最专业,不愧是北师大中文系教授,他的点评最有学术性,看得出来他非常喜欢的诗词;郦波老师最儒雅,他总是面带微笑,对每一位选手他都抱着一种鼓励的态度,看得出他是一位和蔼可亲的老师;蒙曼老师最渊博,作为历史系副教授古诗词功底同样不输于中文系的(当然研究隋唐史的一般古诗词功底比较强);王立群老师最有学者气质,看上去最像一位有丰富专业知识和人生阅历的老教授。
他们的点评都非常精彩,加上董卿主持也很好。
喜欢中国古诗词的朋友可以看看《中国诗词大会》,既有学术性又有趣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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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关于古文古诗词的书现在挺喜欢古诗词的不要唐诗三百首那种要...
推荐《历代诗歌选》《历代诗歌选》是中国青年出版社编辑的《青年文库》之一.本书是在北京大学中文系文学专业领导下由季镇淮、冯钟其等选注.共计四册. 第一册:诗经、楚辞、汉代诗歌、汉乐府诗歌、魏晋诗歌、南北朝乐府诗歌、南北朝诗歌和隋代诗歌. 第二册:唐代诗歌. 第三册:唐五代词、宋代诗词、辽金元诗歌. 第四册:明代诗歌、明清诗歌、近代诗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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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嫌多,读《唐诗鉴赏辞典》《唐宋词鉴赏辞典》。
如果还嫌多。
读《唐诗三百首》《宋词三百首》好了。
如果还嫌多,读大学中文系的《历代文学作品选》好了。
如果还嫌多,读小学中学语文课本中的诗好了,它们都是千里挑一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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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为什么从小要学古诗词
艺术首先需要感知,幼儿学古诗并不重在理解,古诗词平仄押韵,韵律感非常好,良好的感知自然会慢慢形成“理解”.觉得古典诗词陌生难懂,这是大人的事,孩子则没有这种疏离感.儿歌可以教孩子一些,但在数量和质量上都无法取代古诗.每个人的学习时间都非常有限,我们应该把最好的东西教给孩子.如果家长拿出读儿歌的轻松和愉快来教孩子读古诗,孩子是感受不到这两种文字在愉悦感和美感上的差别的.另外,儿童时期是记忆的黄金时期,这个时候阅读和背诵的东西,真正会刻进脑子里,内化为自己的智慧财富.所以我们更应该珍惜童年时代的背诵,不要让孩子把时间浪费在一些平庸之作上.以唐宋诗词为主的古典诗歌,我觉得它值得一个人从小背到老.人们因为古诗“难懂”产生的另一个错误想法是,教孩子学古诗时,要尽可能给他讲解,把每一句都“翻译”成“白话”.事实是,学古诗要防止的,恰是“过度解释”.其原因,一是基于对儿童领悟力的信任;二是诗文中的意境美与文字美重在体会,它们原本就是无须解释的,一解释就是对想象力的束缚,就是对语言美的破坏.在孩子两三岁前,读诗不用解释,只要把读诗当作唱歌,体会其中的韵律感就行.到孩子四五岁,懂些事情时,再加进“讲解”.但这讲解一定要简单,简要地说一下这首诗的意思,同时把影响到理解的一些词解释一下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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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嘉莹古代诗词的美感特质
文/祝晓风 “我的一生中,投注精力最多的就是教书。
从1945年,我一直未曾间断地教了六十年书。
这六十年,真的和人家比起来,我等于多教了一倍,人家教一个学校,我教三个学校,在北京是三个中学,在台湾是三个大学。
” 记者(以下以■代表):今年10月5日,您在国家图书馆又为普通读者做了一次讲演。
您从70年代末回国,就开始在内地各著名大学、还有其他一些单位讲课或讲演。
1987年,您应北京五个文化团体的邀请,在国家教委礼堂讲了一共十次的“唐宋词系列讲座”,曾轰动一时。
您那种讲词的方法和风格,令听者耳目一新。
在您的生活中,是不是讲课、教学花去了您最多的时间? 叶嘉莹(以下以□代表):我的一生中,在教书,研究,还有诗词创作这三者之中,是教书花去了我最多的时间。
我常常说自己天生是教书的。
我大学毕业以后,就先后在北京的几所中学教过书,佑贞女中,志成女中,还有华光女中,我都教过。
从那时到如今,快六十年了。
这些年,我在北京,还常常有我当年教过的学生来看我,她们现在也都有七十多岁了。
■:50年代在台湾,您好像也是从中学开始教书的。
但在台湾的教学活动,当时也是在一种特殊的历史环境中进行的。
现在内地学术界对这些还不是十分熟悉。
□:我是1948年3月结婚,11月就因丈夫赵东荪工作调动,随他去了台湾。
1949年12月,我先生就因为“匪谍”的嫌疑被抓。
第二年的6月,我在彰化女中也被抓。
我因为带着吃奶的孩子,而且从未参加过任何政治活动,所以不久被放了出来,但却成了一个无家无业、无处可归的人。
直到暑假快开学的时候,我的一个堂兄,他本来在台南一个私立女中教书,后来他找到一个公立中学,待遇更好一点,就辞去了原来教的学校,他问我要不要去那所私立女中,我说好,就带着女儿去台南这个私立女中教书了。
那时只求有一个谋生的地方就是了。
那会儿不要说书柜书架,什么呀,我连个书桌也没有。
不过,我对于古典文学那是真的有感情,也真的有兴趣。
不管那个私立女中的学生程度有多么低,我要讲的时候,一定要把古典诗词的好处讲出来,至于他们懂不懂是另外一回事。
我觉得这不是我对得起对不起学生的事,而是对得起对不起杜甫、辛弃疾的事情。
所以那时我生活虽然很艰苦,我还是尽我的力量教书。
■:后来,您到台湾大学教书,好像也是与辅仁的师友有关系? □:四年以后,我先生被放出来,证明我们没有“匪谍”嫌疑。
这时,因为一个机会,我和我先生都到了台北二女中教书。
到台北之后,就见到原来在北京时我的一些老师、同学。
你不是在北京到过我们家,见过我家外院的一排南房吗?当年,有一位许世瑛先生,他是许寿裳先生的儿子。
许世瑛的第一个夫人郭立诚是郭琴石的女儿,郭琴石先生是我父亲和我伯父的老师,许世瑛刚结婚的时候,没有地方住,就住在我们家的外院,那时我还在念中学,所以当时与这位许先生并没有来往。
后来我在辅仁念书,他也在辅仁教书,教男生班,没有教过我,但是很熟知我家情况。
这次在台北遇见他时,他就在台湾大学教书。
——在许世瑛之前,盛成先生也在我们家住过。
他是上个世纪初最早留学法国的,是著名的语言学家、教育家、翻译家,1971年我到欧洲旅行,在法国还遇见了盛老先生。
他晚年定居北京,我也去看过他。
老先生已于前几年走了。
■:——我觉得这些事情,其实都有一种学术史的意义。
□:还有一位是教我大一国文的戴君仁先生,号静山。
现在,在我个人的网站上,还有我大一的国文作业,上面还有戴先生的批语。
他们两位见到我,知道了我被关的不幸遭遇。
当时台湾“光复”不久,他们两位老师说,台湾大学需要国语讲得比较标准的老师来教国文。
于是,我兼职教台大一个班的大一国文。
我兼了半年,他们就把我改成专任了,教两个班。
两年后,许世瑛先生到淡江大学做了中文系系主任,他说你要到淡江来教书。
我不好意思拒绝,因为他是我的老师。
我就开始在淡江教诗选、词选、曲选、杜甫诗。
所以,我所谓兼任,其实比台大专任的课还多。
又过了两年,辅仁大学复校了,中文系第一任系主任就是戴君仁。
他说,辅仁是你的母校,你怎么不来教?所以,辅仁的诗选、词选、曲选,也都归了我去教了。
三个大学,说是两个兼任,其实都是专任的工作量。
后来,淡江又有夜间部,也要我教。
现在台湾有个作家陈映真,写小说的,就是当年淡江大学夜间部听我课的学生。
其他像白先勇、吴宏一、陈若曦、林玫仪等,也都是这一时期听过我课的学生。
我现在都难以想像当时怎么会教了那么多的课。
许世瑛先生那时还担任台湾教育广播电台的大学国文的课。
他本来就是深度近视,后来越来越严重,就让我替他教,所以我又教了大学国文的广播的课程。
几年之后,成立教育电视台,又把我拉去讲《古诗十九首》。
从1945年,我一直未曾间断地教了六十年书。
这六十年,真的和人家比起来,我等于多教了一倍,人家教一个学校,我教三个学校,在北京是三个中学,在台湾是三个大学,后来在加拿大,虽然没有长时间的兼课,但是我就开始经常回国,又在国内教课。
每年3月下旬UBC(不列颠哥...
《七律
古诗词解读的书有哪些好的可以推荐?关注问题写回答古诗词古诗词解读的书有哪些好的可以推荐?想找些解读古诗词的书,可以长期阅读的那种。
求推荐关注者1,257被浏览192,449关注问题写回答添加评论分享邀请回答19 个回答默认排序知乎用户清华大学 哲学博士在读218 人赞同了该回答非文学专业的一般读者,程千帆 / 沈祖棻 夫妇的《古诗今选》可供把玩一年半载。
凤凰这个最新的版本,据说是程先生高弟莫砺锋亲自选定的纸张和封面,形式上非常完美。
内容上,程千帆先生与沈祖棻先生的才学自不必说,唯一的遗憾是有一些带着时代印迹的表述和评价。
沈祖棻是富家小姐,大才女,”这是沈祖棻先生在1940年写给汪辟疆、汪东两位老师(这两位都是上世纪三四十年代的国学大师)的信(河北教育出版社沈祖棻著《微波辞》p211)。
自己每读到这封信,心潮澎湃,难以平静。
在读过的信札中,只有李密的《陈情表》有这样的感觉。
相信多年后大学教材中,会有它的位置“。
此信较古雅,附在最后。
还是先看莫砺锋的介绍吧:《古诗今选》是程千帆先生与沈祖棻先生合作编撰的古典诗歌选本,此书的属稿始于1956年,二位先生的工作态度极其认真,对选目和注解皆反复推敲,几经损益。
此后适值多事之秋,二先生身罹祸难,更延缓了工作的进度。
所以直到1977年沈先生去世时,全书尚未完稿。
其后由程先生独力从事,终于在1979年完成全稿,并于次年由南京大学中文系印行了征求意见稿。
读者对这部征求意见稿表示了热烈的欢迎,也对它的一些疏误提出了很好的改正意见。
在此基础上,程先生对全书进行了认真的修订,并于1983年交由上海古籍出版社出版。
初版便印行了6万余册,且很快销售一空,其后多次加印。
到了1998年,河北教育出版社为程先生出版全集,程先生把编辑全集的事情交付给我,并让我乘机对《古诗今选》进行一次校订。
校订的主要原因是此书正式出版后陆续发现了一些疏误,例如陈师道的《九日寄秦觏》一诗,书中原系于元符二年(1099),有读者指出实作于元祐二年(1087),校订时便予以改正。
也有一些地方由于原稿撰写的年代较早,难免受到当时风气的影响,例如《前言》中关于古代诗人的阶级分析等内容,时过境迁,已显得不再合宜,便予以删除。
无论是修订还是删改,全都是遵照程先生的指示而进行的。
有些修改意见虽然是由我提出的,但也得到了程先生的首肯。
例如元稹《连昌宫词》中的“二十五郎吹管逐”一句,原书中作“吹管笛”。
我检索了各种版本的元稹诗集,此句大多作“吹管逐”,且有元稹自注云:“玄宗遣高力士大呼于楼上曰:‘欲遣念奴唱歌,邠王二十五郎吹小管逐,看人能听否?’”两者可以互相印证。
只有少数版本在“逐”字后注称有异文“一作篴”。
程先生当初认为当作“篴”,也即“笛”字。
但我觉得“逐”字有“追随”之义,在此句中可解作“伴奏”,句意颇顺。
如作“吹管笛”,反而语意拖沓。
而且此句的前后两联的韵脚是“束”和“续”,皆属“沃”韵,“逐”字属“屋”韵,在古诗中“屋”、“沃”两个韵部是相通的。
如作“笛”,则属于“锡”韵,与“沃”韵不相通。
经过一番商讨,程先生便同意将“笛”字改成“逐”字。
总而言之,《程千帆全集》虽是在程先生逝世半年以后出版的,但收进《全集》的《古诗今选》的全稿都曾经程先生亲自审定,可以视为定本。
现在凤凰出版社以《全集》版作为重版《古诗今选》的工作底本,是非常妥当的。
文学作品的选本,不但是让普通读者进入文学殿堂的方便通道,而且是反映选者的文学观念的重要文本。
鲁迅先生说得好:“凡选本,往往能比所选各家的全集或选家自己的文集更流行,更有作用。
”他又说:“凡是对于文术,自有主张的作家,他所赖以发表和流布自己的主张的手段,倒并不在作文心,文则,诗品,诗话,而在出选本。
”(《集外集·选本》)以古典诗歌为例,专治诗学的学者也许需要通读许多总集,一般的读者则往往是通过阅读历代诗歌的选本而了解古诗的。
凡是在选本中入选较为频繁、入选作品较多的古代诗人,便在后人心目中占有较高的地位,这是不言而喻的事实。
然而由于时代风气不断演变,同时代的选家也各有手眼,历代的诗歌选本的标准往往大相径庭。
比如在唐人所选的唐诗选本中,杜甫的地位便相当低下。
除了早已亡佚的中唐顾陶所选的《唐诗类选》曾选入较多的杜诗之外,唐代出现的其他唐诗选本对杜甫相当漠视。
在现存的13种“唐人选唐诗”中,只有晚唐韦庄的《又玄集》中选了杜诗,其余的12种中竟然不见杜诗的踪影。
可是自宋代以后,杜诗在唐诗选本中的地位便扶摇直上,到了清人所选的家喻户晓的《唐诗三百首》中,杜诗的分量便超过李白、王维而独占鳌头了。
正因如此,普通读者在阅读古诗时一定要选取一种或几种较好的选本,才能获得关于古代诗歌的较全面、较准确的知识。
也正因如此,尽管我们早已拥有多种多样的古诗选本,但仍然需要不断地推出更符合现代读者需要的新选本。
那么,《古诗今选》的价值和意义究竟何在呢?换句话说,程先生和沈先生历经几十个春秋来编选这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