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夜宿山寺》
李白
危楼高百尺,手可摘星辰。
不敢高声语,恐惊天上人。
2.《念昔游三首》
杜牧
十载飘然绳检外,樽前自献自为酬。
秋山春雨闲吟处,倚遍江南寺寺楼。
云门寺外逢猛雨,林黑山高雨脚长。
曾奉郊宫为近侍,分明羽林枪。
李白题诗水西寺,古木回岩楼阁风。
半醒半醉游三日,红白花开山雨中。
3.《四鼓出嘉会门赴南郊斋宫》
陆游
客游梁益半吾生,不死还能见太平。
初喜梦魂朝帝所,更惊老眼看都城。
九重宫阙晨霜冷,十里楼台落月明。
白发苍颜君勿笑,少年惯听舜韶声。
4.《滕王阁诗》
王勃
滕王高阁临江渚,佩玉鸣鸾罢歌舞。
画栋朝飞南浦云,珠帘暮卷西山雨。
闲云潭影日悠悠,物换星移几度秋。
阁中帝子今何在?槛外长江空自流。
5.《黄鹤楼送孟浩然之广陵》
李白
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
孤帆远影碧空尽,唯见长江天际流。
描写建筑美的古诗
诗句: 如跋斯翼,知矢斯棘,如鸟斯革,如斯 飞”这是《诗经》中描写周代宫殿建筑的诗句。
在古人心目中他们非常自然地把建筑造型与飞禽联系在一起。
阿房宫赋 杜牧 二川溶溶,流入宫墙。
五步一楼,十步一阁。
廊腰缦回,檐牙高啄。
各抱地势,钩心 斗角。
盘盘焉,囷囷焉,蜂房水涡,矗不知乎几千万落。
像《宣州送裴坦判官往舒州时牧欲赴宫归京》中的“九华山路云遮寺,清弋江村柳拂桥,”还有《念昔游三首(其一)》中的“秋山晴雨闲吟处,倚遍江南寺寺楼。
”这都表明杜牧对佛教建筑是颇为欣赏的。
九华山路云遮寺,清弋江村柳拂桥——《宣州送裴坦判官往舒州时牧欲赴宫归京》·杜牧 秋山晴雨闲吟处,倚遍江南寺寺楼——《念昔游三首(其一)》·杜牧 九重宫阙晨霜冷,十里楼台落月明——《四鼓出嘉会门赴南郊斋宫》·陆游
赞美建筑的诗词或散文
我们曾见到太多与赞美生命意义相反的建筑,比如藐视生命的建筑、压抑生命的建筑、调戏生命的建筑。
建筑的本质绝不仅仅是一个物理的空间,或钢筋水泥构成的物质体,尼采说:“在建筑中,人的自豪感、人对万有引力的胜利和追求权力的意志都呈现出看得见的形状。
建筑是一种权力的雄辩术。
” 确实,很多人只把建筑看作是人类社会物质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它满足我们人类的现实功能需求;为人类遮风挡雨,提供庇护场所。
实际上,在此之外,建筑创造出的特定空间会影响人的心理感受与本能,甚或引起我们心灵的共鸣,比如古希腊的建筑会让我们觉得雄伟,古罗马的建筑会让我们称奇。
一定程度上,建筑记录、承载了社会文明的发展与变革,所以不论是古希腊文明还是美索不达米亚平原,还是古老的中华文明,神庙、金字塔、教堂、皇宫,无一不是统治者权力意识的彰显。
因为建筑,尤其是纪念性公共建筑,大多是在社会物质资源和人力资源不充分的条件约束下的分配结果,这使得建筑有了象征一个国家、一个民族、一种文化或一个时代的意义,事实上,它是权力的政治判断。
而权力,是属于基于经济基础的上层建筑。
建筑本身既是一种工具,又是一种极有象征性与表现力的语言。
这种工具和语言的使用和掌握,从来都是在权力者手中,于是,建筑在中国古代是“大人的事,匠人的活儿”,甚至于匠人都未必能留下名字。
中国的传统民居建筑式样不是从功能、使用出发,而是从儒家的“礼”出发: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一个四合院是按尊卑长幼的秩序来排列,是按三纲五常的秩序来先后,小到民宅,大至皇宫,无不是如此。
西方的古典建筑虽然没有这种权力的彰显,却是以另一种秩序表现:神权、王权,等级巍峨,高大,神圣化,从而使人匍匐于地面。
到了文艺复兴以后几百年,这种神权才让位于世俗的权力王权,并一直延续到今天。
这里我引用一段话,它把建筑与所谓尊严、与上层建筑的关系说得太透彻了: “今天我们的大城市都缺少能代表城市形象的伟大建筑,而它们或许会被认为是整个时代的象征。
古代城市便是如此,每座城市都是有自己引以为傲的独特建筑。
但是,古代城市的特征并不是由私人建筑定义的,而是那些社会公共的作品。
因为通过这些公共建筑看到的不是个人的财富,而是整个社会的财富和伟大,它们不为时代私有,它们将永恒不朽! 除非将古代的国家建筑与私人房屋放在一起比较,否则我们就永远不会明白将公共建筑放在第一位是何等重要!在那些古代世界遗留下来的废墟和遗迹中迄今屹立不倒,能使我们不由生出敬仰之情的并不是什么商业中心,而是教堂、神殿和国家建筑,也就是社会公共建筑。
即使是后期罗马的辉煌,占据首要地位的也不是个人的别墅和宅邸,而是神庙、大浴堂、运动场、导水渠、大教堂等等属于国家,也就是属于全体人民的建筑。
” 这段话是谁说的?希特勒。
他把统治者对建筑的要求和目的最清楚不过地说出来了,剩下的只是如何运用权力去达到,去实践。
所以,不难理解,燕王朱棣政权甫定,就在遥远的北方修筑了旷世奇观故宫,并定都于斯,这雄伟的建筑不是让吾土吾民至今仍油然而生天朝大国之慨吗?我们的大洋彼岸,也曾倚仗着帝国大厦等当时世界上最高的建筑来向全球炫耀这个星球上的统治权威,然后有更多的亚洲国家和地区期翼用更高或者更大的建筑物来掩饰沦为二等公民的恐惧,或者显示奋斗与崛起的雄心,从东京到台北,从上海到吉隆坡,无不是如此。
建筑成了国家与社会展示力量的道具,而作为个体的人,却从来不曾被真正关注与重视,生命的主体经常被忽视。
建筑师更在意让自己的作品千秋万世,被自己的历史感所陶醉,而忘了一个个卑微的生命(也包括自己)是在这个无常世上的真实需要。
每当在一些地产广告上看到“惊世之作,传世大宅”之类的话,我也还是会想起上文那位先生所说的话来,他试图用公共建筑给全体人民一个梦想,从而驱使更多的人为之匍匐、奴役。
而房地产商和银行家给个体生命一个梦想——和周边生命个体较劲的可能,让生命在无穷无尽追逐物质载体的过程中,忘记生命的本质——不过就是顺其自然。
前一阵子,我去北京郊区的龙泉寺,见僧房里写着:六点药石之后颂经云云,我很奇怪,“是否要集体吃药?”我的老同学、前北大哲学硕士贤庆法师解释说:“出家人把晚饭叫药石,没病就尽量不要吃。
”米饭是好东西,但也不是吃得越多越好啊。
房子也是好东西,但我们需要的是什么样的房子、多少房子?大宅,我所欲也,问题是,一个人能占有多少?应该占有多少?我们需要的是一个“惊世之作,传世大宅”,还是一个适宜生命的房子? 让建筑赞美生命——或许,发现了被忽略的建筑的主体,回归它的本质,让建筑不再是从属于权力和财富,而是真正服务于生命,建筑才可能去赞美生命。
一家公司的力量是否足以做到?或许不足以,但一粒种子埋下去,终究有一天会发出芽来,终究会有长成参天大树的那一天,这也是一种顺其自然吧。
描写建筑美的古诗
诗句: 如跋斯翼,知矢斯棘,如鸟斯革,如斯 飞”这是《诗经》中描写周代宫殿建筑的诗句。
在古人心目中他们非常自然地把建筑造型与飞禽联系在一起。
阿房宫赋杜牧二川溶溶,流入宫墙。
五步一楼,十步一阁。
廊腰缦回,檐牙高啄。
各抱地势,钩心 斗角。
盘盘焉,囷囷焉,蜂房水涡,矗不知乎几千万落。
像《宣州送裴坦判官往舒州时牧欲赴宫归京》中的“九华山路云遮寺,清弋江村柳拂桥,”还有《念昔游三首(其一)》中的“秋山晴雨闲吟处,倚遍江南寺寺楼。
”这都表明杜牧对佛教建筑是颇为欣赏的。
九华山路云遮寺,清弋江村柳拂桥——《宣州送裴坦判官往舒州时牧欲赴宫归京》·杜牧秋山晴雨闲吟处,倚遍江南寺寺楼——《念昔游三首(其一)》·杜牧 九重宫阙晨霜冷,十里楼台落月明——《四鼓出嘉会门赴南郊斋宫》·陆游...
新诗的建筑美,音乐美,绘画美是怎么回事?
这是新诗格律派新月派提出来的一种诗歌理论,认为新诗在创作的过程中应该遵循“音乐美,绘画美,建筑美”这“三美”原则。
所谓的“音乐美”意即要讲求是个韵律;所谓的“绘画美”意思是诗歌的内容里应能创设美好的意境,有画面感;所谓的“建筑美”也就是诗歌的句式要整齐。
首创者臧克家,他的《死水》就体现了这几个原则,而徐志摩的《再别康桥》可以说更达到了完美的标准。
形容古建筑之美的成语 形容古建筑之美的诗句
雕梁画栋 指有彩绘装饰的十分华丽的房屋。
[拼音]diāo liáng huà dòng[出处]元·无名氏《看钱奴》:“这的是雕梁画栋圣祠堂。
”[例句]北京颐和园七百多米的长廊上,雕梁画栋,画着人物、花草、风景,几千幅画没有相同的。
[近义]琼楼玉宇 亭台楼阁 雕梁绣柱 金碧辉煌 ...[反义]瓮牖绳枢 蓬门荜户...
有什么诗歌或散文来表示现建筑物的美
《再别康桥》写于1928年,是诗人第三次故地重游,再回康桥,离别在即,吟诵而成的。
诗中的康桥即是诗人的母校——英国的剑桥大学,他曾于1920—1922年游学于此,在这里,他邂逅了一生中的红颜知己—林徽音。
在这里,他常出入泰斗大师的会客厅,与他们谈论文艺和时事,而剑桥的优美风景和深厚文化底蕴更留给诗人抹不去的回忆。
当他与母校阔别数载后又挥手告别,这之中的无限眷恋的情怀自然浸透在字里行间,但诗人不愧为诗歌的才子,表情达意的圣手,在写景中流淌着深情,在抒情中印证着诗歌独有的韵味——“三美”。
一、音乐美 诗的首尾两节,写久违的学子作别母校的万千离愁,连用了几个“轻轻的”和“悄悄的”使我们仿佛感受到诗人踮着足尖,象一股清风而至,又悄无声息的荡去,写尽了其潇洒的风度、浪漫的情怀,读来轻快而柔和,宛如轻音乐的动听舒缓、沁人心脾。
放逐整体看全诗,诗人更重节奏感,既注意了音组的整齐,又顾及到韵律的铿锵和平仄的和谐。
在韵脚上,借用了西诗常用的偶韵体,追求意象的动态美和意境美,通过情感的驱使,化静为动,使其具备一种流动的美感,伴着情感的起伏和跳跃,恍若一曲悦耳舒缓的散板,轻盈婉转,拨动着读者的心弦。
诗的音节抑扬合度,声调回环往复,优美的节奏更象涟漪荡漾开来,与音乐的节拍如此和谐和统一。
二、建筑美 全诗共有七节,每节四行,组成两个平行的台阶,1、3行稍短,2、4行稍长,每行6至8字不等。
从结构上看严谨整齐,错落有致。
从音节上看重音和句读不一、自由结合。
恍若游走在那庄严肃穆、方正规则的中国建筑和那高贵典雅、圆角尖顶的欧洲建筑之间。
在这里诗人似乎有意把格律诗和自由诗二者的形式揉合起来,使之成为一种新歌体,同时把富有民族化和现代化的建筑美呈于读者的面前。
徐志摩曾留学西洋,深谙欧洲的文化和建筑,而作为民族诗人,他更精于表现国土文化的精髓。
所以《再别康桥》又一次体现了东西文化领域中完美结合。
三、绘画美 不言而喻,诗人写的是离愁别绪,但我们没有看到执手相看,车水马龙,人语喧嚣,而是那“西天的云彩”、“河畔的金柳 ”、“软泥上的青荇”,由人间转向自然景物,既跳出寒暄叮咛的俗套,又给人以超凡脱俗之感,清新飘逸画卷之风。
而那艳丽异常的夕阳中新娘,七采纷呈的清澈河水,更有那沉淀着彩虹似的梦,让我们驰骋于作者色彩想象美丽空间的同时,又体悟到鲜明而生动的图画美感。
在每一幅画卷上,作者又不忘使用了一系列动作性很强的词语作修饰,使之赋于生命和灵性,让我们既享受到动态美又欣赏了立体感。
“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我轻轻的招手,作别西天的云彩。
” “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 诗人徐志摩已随风而去,把美丽的康桥留给别人,将缠绵和依恋留在心底。
在回味中,每每读到《再别康桥》,总被那诗风、诗韵、诗情所动。
总被那作者深邃、无奈、执着所动。
总被那至真、至情、至美所动。
唯美的闻一多曾在20年代多次提倡现代诗歌的“音乐的美”、“绘画的美”、“建筑的美”,《再别康桥》一诗,可说是“三美”兼备,堪称徐志摩诗作中的绝唱。
诗歌里的“三美”是什么意思?
“三美”:新月派的新诗主张,“三美”即“音乐美、绘画美、建筑美”,奠定了新格律诗派的理论基础。
它在一定程度上克服并纠正了五四以来白话新诗过于松散、随意等不足,对中国现代新诗的健康发展做出了特有的贡献。
具体而言,“音乐美”强调“有音尺、有平仄,有韵脚”;“绘画美”强调词藻的选择要秾丽、鲜明,有色彩感;“建筑美”强调“有节的匀称,有句的均齐”。
古诗美在哪里?
古诗美在意境和炼字,所谓“人人眼中所有,人人笔下所无”,诗人们力求用最精炼生动的寥寥数字,描写出生动的景色,表现深切的感情,抒发深远的意义。
从而引起人们的共鸣,如临其境,如会其情。
好诗不厌百回读,常读常新,总是能给人以新鲜的启发和美的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