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诗非常有名,即便只读过很少几篇《诗经》的人,一般也都知道“桃之天天,灼灼其华”。这是为什么呢?我想,无非有这样几个原因:第一,诗中塑造的形象十分生动。拿鲜艳的桃花,比喻少女的美丽,实在是写得好。谁读过这样的名句之后,眼前会不浮现出一个象桃花一样鲜艳,象小桃树一样充满青春气息的少女形象呢?尤其是“灼灼”二字,真给人以照眼欲明的感觉。写过《诗经通论》的清代学者姚际恒说,此诗“开千古词赋咏美人之祖”,并非过当的称誉。第二,短短的四字句,传达出一种喜气洋洋的气氛。这很可贵。“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细细吟咏,一种喜气洋洋、让人快乐的气氛,充溢字里行间。“嫩嫩的桃枝,鲜艳的桃花。那姑娘今朝出嫁,把欢乐和美带给她的婆家。”你看,多么美好。这种情绪,这种祝愿,反映了人民群众对生活的热爱,对幸福、和美的家庭的追求。第三点,这首诗反映了这样一种思想,一个姑娘,不仅要有艳如桃花的外貌,还要有“宜室”、“宜家”的内在美。这首诗,祝贺人新婚,但不象一般贺人新婚的诗那样,或者夸耀男方家世如何显赫,或者显示女方陪嫁如何丰盛,而是再三再四地讲“宜其家人”,要使家庭和美,确实高人一等。这让我们想起孔子称赞《诗经》的话:“诗三百,一言以蔽之,曰‘思无邪’。”(《论语·为政》)孔子的话内容当然十分丰富,但其中是否也包括了《桃夭》篇所反映出的上述这样一种思想呢?陈子展先生说:“辛亥革命以后,我还看见乡村人民举行婚礼的时候,要歌《桃夭》三章……。”(《国风选译》)联系到这首诗所表达的思想,农民娶亲“歌《桃夭》三章”,便是很可理解的了。
《桃夭》篇的写法也很讲究。看似只变换了几个字,反复咏唱,实际上作者是很为用心的。头一章写“花”,二章写“实”,三章写“叶”,利用桃树的三变,表达了三层不同的意思。写花,是形容新娘子的美丽;写实,写叶,不是让读者想得更多更远吗?密密麻麻的桃子,郁郁葱葱的桃叶,真是一派兴旺景象啊!
这首诗不难懂,但其中蕴藏的道理,却值得我们探讨。
一个问题是,什么叫美,《桃夭》篇所表达的先秦人美的观念是什么样的?“桃之夭天,灼灼其华”,很美,艳如桃花,还不美吗?但这还不行,“之子于归,宜其室家”,还要有使家庭和睦的品德,这才完满。这种美的观念,在当时社会很为流行。关于真善美的概念,在春秋时期已经出现。楚国的伍举就“何为美”的问题和楚灵王发生了争论。伍举说:“夫美也者,上下、内外、大小、远近皆无害焉,故曰美。若于目观则美,缩于财用则匮,是聚民利以自封而瘠民也,胡美之为?”(《国语·楚语》)很清楚,伍举的观点是“无害即是美”,也就是说,善就是美。而且要对“上下、内外、大小、远近”各方面都有分寸、都无害。这种观点最主要的特点是强调“善”与“美”的一致性,以善代替美,实际上赋予了美以强烈的政治、伦理意义。“聚民利以自封而瘠民也,胡美之为?”那意思是说,统治者重赋厚敛,浪费人力、物力,纵欲无度,就不是美。应该说,这种观点在政治上有一定的意义。但它否定了“善”与“美”的差别,否定了美的相对独立性,它不承认“目观”之美,是其严重局限。这种美的观念,在当时虽然也有其对立面,也有人注意到了“目观”之美,但这种善即是美的观点,在先秦美学中应该说是具有代表性的,而且先秦儒家的美学观念,主要是沿着这个方向发展的。
孔子也持着这样一种美学观点,“《诗》三百,一言以蔽之,曰‘思无邪’”,他赞赏“诗三百”,根本原因是因为“无邪”。他高度评价《关雎》之美,是因为它“乐而不淫,哀而不伤”(《论语·八佾》),合于善的要求。在评价人时,他说:“如有周公之才之美,使骄且吝,其余不足观也已。”(《论语·泰伯》)善与美,善是主导方面。甚至连选择住处,孔子也说:“里仁为美。”(《论语·里仁》)住的地方,有仁德才是“美”的地方。可见,孔子关于美的判断,都是以善为前提的。
但孔子的美学观,毕竟是前进了。它已经不同于伍举的观点,已经开始把美与善区别开来,作为不同的两个标准来使用了。“子谓《韶》:‘尽美矣,又尽善也’;谓《武》:‘尽美矣,未尽善也’。”(《论语·八佾》)当然,通过对《韶》与《武》的评价,还是可以看出,“尽美”虽然被赋予在“尽善”之外的一个相对独立的地位,但只是“尽美”,还不能说是美,“尽善”才是根本。
至此,我们回头再来看看《桃夭》篇,对它所反映的美学思想,恐怕就更好理解了。在当时人的思想观念中,艳如桃花、照眼欲明,只不过是“目观”之美,这还只是“尽美矣,未尽善也”,只有具备了“宜其室家”的品德,才能算得上美丽的少女,合格的新娘。
第二个问题随之而来,美的具体内容不仅仅是“艳如桃花”,还要“宜其室家”,也就是美与善之结合,那么,我们应该怎样认识和评价这种观念呢?先秦人为什么把家庭和婚姻看得那么重要呢?
把婚姻和家庭看得十分重要,还不仅仅反映在《桃夭》篇中,可以说在整部《诗经》中都有反映。在一定意义上说,《诗经》是把这方面的内容放在头等地位上的。《桃夭》是三百零五篇的第六篇,不能不说它在《诗经》中的地位是很为突出的。如果我们再把《桃夭》篇之前的五篇内容摆一摆,就更可以清楚地看出,婚姻和家庭问题,在《诗经》中确实是占有无与伦比的地位。
诗经.周南.桃夭的全文是什么?
诗经·周南·桃夭.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桃之夭夭,有蕡其实。
之子于归,宜其家室。
桃之夭夭,其叶蓁蓁。
之子于归,宜其家人 解释: 桃花怒放千万朵, 色彩鲜艳红似火。
这位姑娘要出嫁, 喜气洋洋归夫家。
桃花怒放千万朵, 果实累累大又多。
这位姑娘要出嫁。
早生贵子后嗣旺。
桃花怒放千万朵, 绿叶茂盛永不落。
这位姑娘要出嫁, 齐心协手家和睦。
1.夭夭:花朵怒放的样子。
2.灼灼:花朵色彩鲜艳如火。
华:同花。
3.之子:这位姑娘。
于归:姑娘出嫁。
古代把丈夫家看作女子的归宿,故称“归”。
4.宜:和顺、亲善。
5.蕡(fén 坟):肥大。
有蕡即蕡蕡。
6.蓁(zhēn 真):叶子茂盛。
赏析: 这是一首祝贺年青姑娘出嫁的诗。
据《周礼》云:“仲春,令会男女。
”朱熹《诗集传》云:“然则桃之有华(花),正婚姻之时也。
”可见周代一般在春光明媚桃花盛开的时候姑娘出嫁,故诗人以桃花起兴,为新娘唱了一首赞歌。
旧说如《毛序》等以为与后妃君王有关,为今人所不取。
全诗分为三章。
第一章以鲜艳的桃花比喻新娘的年青娇媚。
人们常说:第一个用花比美人的是天才,第二个用花比美人的是庸才,第三个用花比美人的是蠢才。
《诗经》是我国第一部诗歌总集,所以说这里是第一个用花来比美人,并不为过。
自此以后用花、特别是用桃花来比美人的层出不穷,如魏阮籍《咏怀诗》之十三:“天天桃李花,灼灼有辉光。
”唐崔护《都城南庄》:“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
”宋陈师道《菩萨蛮》词:“玉腕枕香腮,桃花脸上开。
”他们皆各有特色,自然不能贬之为庸才、蠢才,但他们无不受到《诗经》这首诗的影响,只不过影响有大小,运用有巧妙而已。
这里所写的是鲜嫩的桃花,纷纷绽蕊,而经过打扮的新嫁娘此刻既兴奋又羞涩,两颊飞红,真有人面桃花,两相辉映的韵味。
诗中既写景又写人,情景交融,烘托了一股欢乐热烈的气氛。
这种场面,即使在今天我们还能在农村的婚礼上看到。
第二章则是表示对婚后的祝愿。
桃花开后,自然结果。
诗人说它的果子结得又肥又大,此乃象征着新娘早生贵子,养个白白胖胖的娃娃。
第三章以桃叶的茂盛祝愿新娘家庭的兴旺发达。
以桃树枝头的累累硕果和桃树枝叶的茂密成荫,来象征新嫁娘婚后生活的美满幸福,真是最美的比喻,最好的颂辞!朱熹《诗集传》认为每一章都是用的“兴”,固然有理,然细玩诗意,确是兴中有比,比兴兼用。
全诗三章,每章都先以桃起兴,继以花、果、叶兼作比喻,极有层次:由花开到结果,再由果落到叶盛;所喻诗意也渐次变化,与桃花的生长相适应,自然浑成,融为一体。
诗人在歌咏桃花之后,更以当时的口语,道出贺辞。
第一章云:“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也就是说这位姑娘要出嫁,和和美美成个家。
第二、三章因为押韵关系,改为“家室”和“家人”,其实含义很少区别。
古礼男以女为室,女以男为家,男女结合才组成家庭。
女子出嫁,是组成家庭的开始。
朱熹《诗集传》释云:“宜者,和顺之意。
室谓夫妇所居,家谓一门之内。
”实际上是说新婚夫妇的小家为室,而与父母等共处为家。
今以现代语释为家庭,更易为一般读者所了解。
本篇语言极为优美,又极为精炼。
不仅巧妙地将“室家”变化为各种倒文和同义词,而且反覆用一“宜”字。
一个“宜”字,揭示了新嫁娘与家人和睦相处的美好品德,也写出了她的美好品德给新建的家庭注入新鲜的血液,带来和谐欢乐的气氛。
这个“宜”字,掷地有声,简直没有一个字可以代替。
(徐培均) 【寒砧记】蕡,此处指使“实”肥大起来。
“有蕡其实”应译为“滋养桃子渐肥
出自 诗经周南桃夭的人名
《桃夭》,《诗经·周南》第六篇。
为先秦时代华夏族民歌。
全诗三章,每章四句。
是一首祝贺年轻姑娘出嫁的诗。
此诗以桃花起兴,为新娘唱了一首赞歌。
全诗语言优美精炼。
不仅巧妙地将“室家”变化为各种倒文和同义词,而且反覆用一“宜”字,揭示了新嫁娘与家人和睦相处的美好品德,也写出了她的美好品德给新建的家庭注入新鲜的血液,带来和谐欢乐的气氛。
《诗经》是中国文学史上第一部诗歌总集。
对后代诗歌发展有深远的影响,成为中国古典文学现实主义传统的源头。
作品原文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桃之夭夭,有蕡其实。
之子于归,宜其家室。
桃之夭夭,其叶蓁蓁。
之子于归,宜其家人。
白话译文桃花怒放千万朵,色彩鲜艳红似火。
这位姑娘要出嫁,喜气洋洋归夫家。
桃花怒放千万朵,果实累累大又多。
这位姑娘要出嫁,早生贵子后嗣旺。
桃花怒放千万朵,绿叶茂盛永不落。
这位姑娘要出嫁,齐心协手家和睦。
求 诗经·周南·桃夭 一文的意思
桃夭桃夭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兴也。
桃,木名、华红,实可食。
夭夭,少好之貌。
灼灼,华之盛也。
木少则华盛。
之子,是子也。
此指嫁者而言。
妇人谓嫁曰归。
周礼,仲春令会男女。
然则桃之有华,正婚姻之时也。
宜者,和顺之意。
室,谓夫妇所居。
家,谓一门之内。
文王之化,自家而国,男女以正,婚姻以时。
故诗人因所见以起兴,而叹其女子之贤,知其必有以宜其室家也。
桃之夭夭,有蕡其实。
之子于归,宜其家室。
兴也。
蕡,实之盛也。
家室,犹室家也。
桃之夭夭,其叶蓁蓁。
之子于归,宜其家人。
兴也。
蓁蓁,叶之盛也。
家人,一家之人也。
朱熹注【注释】夭夭:木少盛貌。
于归:指姑娘出嫁。
①:贲加草头,音坟,果实将熟的样子。
注释】 夭夭:花朵怒放的样子。
灼灼:花朵色彩鲜艳如火;。
华:同花。
之子:这位姑娘。
于归:姑娘出嫁。
古代把丈夫家看作女子的归宿, 故称“归”。
宜:和顺、亲善。
蕡(fén):肥大。
有蕡即蕡蕡。
蓁(zhēn):叶子茂盛。
【译文】 桃花怒放千万朵,色彩鲜艳红似火。
这位姑娘要出嫁,喜气洋洋归夫家。
桃花怒放千万朵,果实累累大又多。
这位姑娘要出嫁。
早生贵子后嗣旺。
桃花怒放千万朵,绿叶茂盛永不落。
这位姑娘要出嫁,齐心协手家和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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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周南·桃夭讲述了什么故事600字
桃树含苞满枝头, 花开灿烂如红霞。
姑娘就要出嫁了, 夫妻和睦是一家。
桃树含苞满枝头, 果实累累坠树丫。
姑娘就要出嫁了, 夫妻和睦是一家。
桃树含苞满枝头, 桃叶茂密色葱绿。
姑娘就要出嫁了,夫妻和睦是一家。
一首简单朴实的歌,唱出了女子出嫁时对婚姻生活的希望和憧憬,用桃树的枝叶茂盛、果实累累来比喻婚姻生活的幸福美满。
歌中没有浓墨重彩,没有夸张铺垫,平平淡淡,就像我们现在熟悉的、谁都能唱的《一封家书》、《同桌的你》、《小芳》一类的歌。
魅力恰恰就在这里。
它符合天地间一个基本的道理:简单的就是好的。
正如女子化妆,粉黛轻施的淡妆总有无穷的神韵,没有的地方总觉得有,有的地方总觉得没有。
浓妆艳抹,厚粉浓膏,不仅艳俗,而且拒人于千里之外,让人疑心厚重的脂粉底下有多少真实的货色,或许卸下妆来是半老徐娘一个或满脸雀斑。
简单是质朴,是真实,是实在,是亲切,是萦绕心间不能忘却的情思。
刻意修饰是媚俗,是虚伪,是浮泛,是浅薄,是令人生厌,是古人常说的恶俗。
简单质朴既是人生的一种境界,也是艺术的一种境界,并且是至高的境界望采纳,谢谢
《诗经 周南 桃夭 》的主旨是什么?在《桃夭》篇中,新娘不仅仅要...
这首诗非常有名,即便只读过很少几篇《诗经》的人,一般也都知道“桃之天天,灼灼其华”。
这是为什么呢?我想,无非有这样几个原因:第一,诗中塑造的形象十分生动。
拿鲜艳的桃花,比喻少女的美丽,实在是写得好。
谁读过这样的名句之后,眼前会不浮现出一个象桃花一样鲜艳,象小桃树一样充满青春气息的少女形象呢?尤其是“灼灼”二字,真给人以照眼欲明的感觉。
写过《诗经通论》的清代学者姚际恒说,此诗“开千古词赋咏美人之祖”,并非过当的称誉。
第二,短短的四字句,传达出一种喜气洋洋的气氛。
这很可贵。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之子于归,宜其室家”,细细吟咏,一种喜气洋洋、让人快乐的气氛,充溢字里行间。
“嫩嫩的桃枝,鲜艳的桃花。
那姑娘今朝出嫁,把欢乐和美带给她的婆家。
”你看,多么美好。
这种情绪,这种祝愿,反映了人民群众对生活的热爱,对幸福、和美的家庭的追求。
第三点,这首诗反映了这样一种思想,一个姑娘,不仅要有艳如桃花的外貌,还要有“宜室”、“宜家”的内在美。
这首诗,祝贺人新婚,但不象一般贺人新婚的诗那样,或者夸耀男方家世如何显赫,或者显示女方陪嫁如何丰盛,而是再三再四地讲“宜其家人”,要使家庭和美,确实高人一等。
这让我们想起孔子称赞《诗经》的话:“诗三百,一言以蔽之,曰‘思无邪’。
”孔子的话内容当然十分丰富,但其中是否也包括了《桃夭》篇所反映出的上述这样一种思想呢?陈子展先生说:“辛亥革命以后,我还看见乡村人民举行婚礼的时候,要歌《桃夭》三章……。
”联系到这首诗所表达的思想,农民娶亲“歌《桃夭》三章”,便是很可理解的了。
这首诗不难懂,但其中蕴藏的道理,却值得我们探讨。
其中一个问题就是,什么叫美?《桃夭》篇所表达的先秦人美的观念是什么样的?“桃之夭天,灼灼其华”,很美,艳如桃花,还不美吗?但这还不行,“之子于归,宜其室家”,还要有使家庭和睦的品德,这才完满。
这种美的观念,在当时社会很为流行。
关于真善美的概念,在春秋时期已经出现。
楚国的伍举就“何为美”的问题和楚灵王发生了争论。
伍举说:“夫美也者,上下、内外、大小、远近皆无害焉,故曰美。
若于目观则美,缩于财用则匮,是聚民利以自封而瘠民也,胡美之为?”很清楚,伍举的观点是“无害即是美”,也就是说,善就是美。
而且要对“上下、内外、大小、远近”各方面都有分寸、都无害。
这种观点最主要的特点是强调“善”与“美”的一致性,以善代替美,实际上赋予了美以强烈的政治、伦理意义。
“聚民利以自封而瘠民也,胡美之为?”那意思是说,统治者重赋厚敛,浪费人力、物力,纵欲无度,就不是美。
应该说,这种观点在政治上有一定的意义。
但它否定了“善”与“美”的差别,否定了美的相对独立性,它不承认“目观”之美,是其严重局限。
这种美的观念,在当时虽然也有其对立面,也有人注意到了“目观”之美,但这种善即是美的观点,在先秦美学中应该说是具有代表性的,而且先秦儒家的美学观念,主要是沿着这个方向发展的。
《诗经·桃夭》的鉴赏
赏析:《国风·周南·桃夭》桃 夭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桃之夭夭,有蕡其实。
之子于归,宜其家室。
桃之夭夭,其叶蓁蓁。
之子于归,宜其家人。
【译文】 桃花怒放千万朵,色彩鲜艳红似火。
这位姑娘要出嫁,喜气洋洋归夫家。
桃花怒放千万朵,果实累累大又多。
这位姑娘要出嫁,早生贵子后嗣旺。
桃花怒放千万朵,绿叶茂盛永不落。
这位姑娘要出嫁,齐心协手家和睦。
[1]第一章【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以鲜艳的桃花比喻新娘的年青娇媚。
这里所写的是鲜嫩的桃花,纷纷绽蕊,而经过打扮的新嫁娘此刻既兴奋又羞涩,两颊飞红,真有人面桃花,两相辉映的韵味。
诗中既写景又写人,情景交融,烘托了一股欢乐热烈的气氛。
这种场面,即使在今天还能在农村的婚礼上看到。
第二章 【桃之夭夭,有蕡其实。
之子于归,宜其家室。
】则是表示对婚后的祝愿。
桃花开后,自然结果。
诗人说它的果子结得又肥又大,此乃象征着新娘早生贵子,养个白白胖胖的娃娃。
第三章【桃之夭夭,其叶蓁蓁。
之子于归,宜其家人。
】以桃叶的茂盛祝愿新娘家庭的兴旺发达。
以桃树枝头的累累硕果和桃树枝叶的茂密成荫,来象征新嫁娘婚后生活的美满幸福,是最美的比喻,最好的颂辞。
此篇语言极为优美,又极为精炼。
不仅巧妙地将“室家”变化为各种倒文和同义词,而且反覆用一“宜”字。
一个“宜”字,揭示了新嫁娘与家人和睦相处的美好品德,也写出了她的美好品德给新建的家庭注入新鲜的血液,带来和谐欢乐的气氛。
这个“宜”字,掷地有声,简直没有一个字可以代替。
《诗经》中有名的诗篇,除《关雎》和《蒹葭》外??急!!!
《诗经·国风·周南·关雎》译:水鸟应和声声唱,成双成河滩。
美丽贤德的,正是我的好伴侣。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
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诗经·国风·秦风·蒹葭》译:初生芦苇青又青,白色露水凝结为霜。
所恋的那个心上人,在水的另一边。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诗经·国风·周南·桃夭》译:桃树繁茂,桃花灿烂。
巧笑倩兮,美目盼兮.《诗经·国风·卫风·硕人》译:浅笑盈盈酒窝俏,黑白分明眼波妙。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诗经·国风·王风·黍离》译:知道我的人,说我心烦忧;不知道的,问我有何求。
高高在上的老天,是谁害我如此(指离家出走)? 彼采萧兮,一日不见,如三秋兮。
《诗经·国风·王风·采葛》译:采蒿的姑娘,一天看不见,犹似三季长。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诗经·国风·郑风·子衿》译:你的衣领青又青,悠悠思君伤我心。
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
《诗经·国风·卫风·木瓜》译:他送我木瓜,我就送他佩玉。
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诗经·小雅·采薇》译:回想当初出征时,杨柳轻轻飘动。
如今回家的途中,雪花粉粉飘落。
风雨如晦,鸡鸣不已.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诗经·国风·郑风·风雨》译:这个文雅的君子,如琢骨角器一般,如雕玉石般完美无斑。
言者无罪,闻者足戒。
(《诗经·周南·关雎·序》)译:指提意见的人只要是善意的,即使提得不正确,也是无罪的。
听取意见的人即使没有对方所提的缺点错误,也值得引以为戒。
诗经中的诗歌
∷关雎关关雎鸠,在河之洲。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参差荇菜,左右流之。
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
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参差荇菜,左右采之。
窈窕淑女,琴瑟友之。
参差荇菜,左右芼之。
窈窕淑女,钟鼓乐之。
∷葛覃葛之覃兮,施于中谷,维叶萋萋。
黄鸟于飞,集于灌木,其鸣喈喈。
葛之覃兮,施于中谷,维叶莫莫。
是刈是濩,为絺为绤,服之无斁。
言告师氏,言告言归。
薄污我私,薄浣我衣。
害浣害否,归宁父母。
∷卷耳采采卷耳,不盈顷筐。
嗟我怀人,置彼周行。
陟彼崔嵬,我马虺颓。
我姑酌彼金罍,维以不永怀。
陟彼高冈,我马玄黄。
我姑酌彼兕觥,维以不永伤。
陟彼砠矣,我马瘏矣,我仆痡矣,云何吁矣。
∷樛木南有樛木,葛藟累之。
乐只君子,福履绥之。
南有樛木,葛藟荒之。
乐只君子,福履将之。
南有樛木,葛藟萦之。
乐只君子,福履成之。
∷螽斯螽斯羽,诜诜兮。
宜尔子孙,振振兮。
螽斯羽,薨薨兮。
宜尔子孙。
绳绳兮。
螽斯羽,揖揖兮。
宜尔子孙,蛰蛰兮。
∷桃夭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桃之夭夭,有蕡其实。
之子于归,宜其家室。
桃之夭夭,其叶蓁蓁。
之子于归,宜其家人。
∷兔罝肃肃兔罝,椓之丁丁。
赳赳武夫,公侯干城。
肃肃兔罝,施于中逵。
赳赳武夫,公侯好仇。
肃肃免罝,施于中林。
赳赳武夫,公侯腹心。
∷芣苡采采芣苡,薄言采之。
采采芣苡,薄言有之。
采采芣苡,薄言掇之。
采采芣苡,薄言捋之。
采采芣苡,薄言袺之。
采采芣苡,薄言礻颉之。
∷汉广南有乔木,不可休息。
汉有游女,不可求思。
汉之广矣,不可泳思。
江之永矣,不可方思。
翘翘错薪,言刈其楚。
之子于归,言秣其马。
汉之广矣,不可泳思。
江之永矣,不可方思。
翘翘错薪,言刈其蒌。
之子于归。
言秣其驹。
汉之广矣,不可泳思。
江之永矣,不可方思。
∷汝坟遵彼汝坟,伐其条枚。
未见君子,惄如调饥。
遵彼汝坟,伐其条肄。
既见君子,不我遐弃。
鲂鱼赪尾,王室如毁。
虽则如毁,父母孔迩。
∷麟之趾麟之趾,振振公子,于嗟麟兮。
麟之定,振振公姓,于嗟麟兮。
麟之角,振振公族,于嗟麟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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