瀚海阑干百丈冰,愁云惨淡万里凝
出自岑参的《白雪歌送武判官归京》意思是浩瀚的荒漠上冰雪已经积得很厚很厚。天空中惨淡的愁云也好像凝固住了一般
泪湿阑干花著露,愁到眉峰碧聚
出自毛滂的惜分飞 富阳僧舍代作别语赠妓琼芳 意思是描绘临别之时无言相对,只见恋人泪眼如露滴花上,愁眉似碧峰簇聚。
解释春风无限恨 沈香亭北倚阑干
出自李白的清平调 意思是写君王在沉香亭依偎贵妃赏花,所有胸中忧恨全然消释。人倚阑干、花在栏外,多么优雅,多么风流!
还有很多,不一一例出
阑干
lán‘gān
[criss-cross;athwart] 纵横交织;弥漫嵌合
瀚海阑干百丈冰
[rail;railing]∶用竹、木、金属等制成的遮拦物
[crisscross flow]∶横流的样子
忍不住泪珠阑干
有泪阑干的诗句
玉容寂寞泪阑干,梨花一枝春带雨。——白居易《长恨歌》
今日片帆城下去,秋风回首泪阑干。——张继《重经巴丘》
北望南郊消息断,江头唯有泪阑干。——戎昱《谪官辰州冬至日有怀》
心悲不觉泪阑干,更为调弦反覆弹。——李绅《悲善才》
残妆满面泪阑干,几许幽情欲话难。——薛逢《贫女吟》
岩风爱日泪阑干,去住情途各万端。——李咸用《送河南韦主簿归京》
古诗词里倚阑干有什么特殊寓意
阑干即栏杆,倚栏杆你要看具体的语境才好确定具体的寓意。李白的清平调里有“解释春风无限恨,沉香亭北倚阑干”,这里的倚阑干只是表示一个位置,意思是:什么能够排解君王的忧愁呢,只有沉香亭北边靠着栏杆的牡丹花,牡丹花比喻的是杨贵妃。这里的倚阑干没有特殊的寓意。但是阑干作为一个意象在诗词中出现往往含义是很丰富的,如“把吴钩看了,把栏杆拍遍”则很传神地表现词人复杂矛盾失望而又急切的心理。这里写出心里的其实也不是阑干二字,却只是动作,之所以把心理写得如此传神全在动作看了和拍遍上,而阑干只是作为这个动作的承载,假使词人身在一片竹林,那么写成“把竹子拍遍”也是能够写出那种复杂心理的。所以“倚阑干”的关键还是在“倚”这个动作上,我们可以想象这样的场景:一个人依靠着阑干,神情忧郁地望着远方。我们关注的就不再是阑干也不再是倚那个动作了,我们肯定会思考这个人心里在想些什么。
所以我建议你首先可以举出一些带“阑干”或者“倚阑干”诗词,来说明它在一些特殊语境里的含义。你还可以适当的总结一下这些含义和它所适用的艺术形象。然后你可以谈谈关于阑干的动作,倚阑干有怎样的艺术特色,适用于怎样的艺术形象,拍阑干又与倚阑干有什么区别,同样的还可以有抚阑干、敲阑干、踢阑干。这些动作纷纷有什么不同,可以表现什么样的形象,从而表达怎样的感情。通过这些动作再回看“倚阑干”的独特,它的妙处,它的细腻传神之处。
古代诗词中常有”阑干“一词,是什么意思?
1。就是栏杆的意思
如:李煜的玉楼春:
临风谁更飘香屑。醉拍阑干情味切
2。纵横的意思
刘方平的月夜 :更深月色半人家,北斗阑干南斗斜。 今夜偏知春气暖,虫声新透绿窗纱。
有关小楼,阑干的诗句
更漏子
玉阑干,金甃井,月照碧梧桐影。独自个,立多时,露华浓湿衣。
一向凝情望,待得不成模样。虽叵耐,又寻思,怎生嗔得伊。更多
《虞美人》【南唐】李煜
其一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
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其二
风回小院庭芜绿,柳眼春相续。凭阑半日独无言,依旧竹声新月似当年。
笙歌未散尊罍在,池面冰初解。烛明香暗画楼深,面鬓清霜残雪思难任。
月夜 隋唐·刘方平 更深月色半人家,北斗阑干南斗斜。今夜偏知春气暖,虫声新透绿窗纱。 阑干 唐·韩偓 扫花虽恨夜来雨,把酒却怜晴后寒。吴质谩言愁得病,当时犹不凭阑干。 阑干万里心/忆王孙 宋·张辑 小楼柳色未春深。湘月牵情入苦吟。翠袖风前冷不禁。怕登临。几曲阑干万里心。 昭君怨 宋·万俟咏 春到南楼雪尽。惊动灯期花信。小雨一番寒。倚阑干。莫把阑干倚。一望几重烟水。何处是京华。暮云遮。 秋感 隋唐·杜牧 金风万里思何尽,玉树一窗秋影寒。独掩柴门明月下,泪流香袂倚阑干。 一翦梅 宋·蒋捷 小巧楼台眼界宽。朝卷帘看。暮卷帘看。故乡一望一心酸。云又迷漫。水又迷漫。天不教人客梦安。昨夜春寒。今夜春寒。梨花月底两眉攒。敲遍阑干。拍遍阑干。 忆少年 宋·曹组 年时酒伴,年时去处,年时春色。清明又近也,却天涯为客。念过眼、光阴难再得。想前欢、尽成陈迹。登临恨无语,把阑干暗拍。
樱桃落尽春归去,蝶翻轻粉双飞。子规啼月小楼西。玉钩罗幕,惆怅暮烟垂.(李煜《临江仙》)
细雨梦回鸡塞远,小楼吹彻玉笙寒,多少泪珠何限恨,倚栏干。(李煜 拟破浣溪沙)
漠漠轻寒上小楼,晓阴无赖似穷秋,淡烟流水画屏幽。 (秦观 浣溪沙)
小楼春色里,幽梦雨声中(辛弃疾 临江仙)
回答不易望采纳
有没有关于落红的诗句
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
除了这句呢,谢谢了
惜春长怕花开早,何况落红无数!
辛弃疾《摸鱼儿·更能消几番风雨
懊恼春光欲断肠,来时长缓去时忙;落红满路无人惜,踏作花泥透脚香!宋·杨万里《小溪至新田》
才疏学浅望楼主笑纳
很好,谢谢你了,哈
倚阑干 在古典诗词中的特定作用 ……急急急!
1、阑干是唐宋人们活动场所中必不可少的装饰场景
唐宋时,城市经济繁荣为词人提供了不同以往的都市文化背景。他们藉以登临抒情的是城市中的亭、台、楼、阁,因此在词中改变了以登山临水为主的抒情方式而代之以登楼远眺的方式。至此,我国古代“登高抒怀”的传统演变为“爱上层楼”后的凭栏伫立。于是,由李清照的《点绛唇》:“倚遍阑干,只是无情绪”,凭栏远望,抑郁愁苦,人在何处?倚遍阑干,倾诉深闺之怨思。又有“凭阑久,黄芦苦竹,拟泛九江船”(周邦彦《满庭芳》)表达了仕途的失意及内心的苦闷。无论在何时何地,形形色色的人物总能以阑干为背景,上演着他们自己的悲欢离合。“紫薇朱槿花残,斜阳却照阑干”(晏殊《清平乐》),“道人憔悴春窗底,闷损阑干愁不倚”(李清照《玉楼春》),“栏杆影卧东厢月”(范成大《忆秦娥》)。原来阑干有如此重要的作用,这就难怪词人喜欢用此意象来表达他们的情感了。
2、当时的社会环境使词人产生凭栏抒发抑郁的冲动与渴望
在宋代,社会日趋保守,理学思想禁锢人们的心灵自由,致使词人不能、不愿甚至不敢充分张扬自己的个性,反而必须时时压抑住内心的澎湃情感。再加上一些词人壮志难酬,只有通过凭栏倚立才能找到一种精神的寄托、心灵的抚慰。“阑干拍遍,无人会,登临意”(辛弃疾《水龙吟》),“此时凝睇,谁会凭栏意”(王禹偁《点绛唇》)。这些苦闷压抑、孤独寂寞,代表着宋词中极为普遍的情绪。词人表现的感伤、痛苦、无奈也已不再是个人不幸命运的表现,而是家仇国难的融合,“梦江南,每为神州未复,阑干静,慵登眺”(史达祖《龙吟曲》)。而抒发这种情绪的方式之一,便是凭栏远眺,通过辽阔的苍穹来暂时排遣不良情绪,求得心灵的片刻宁静。
3、从词人主观心理上讲,凭栏具有独特的抒发愁思的氛围
孤独和悲苦是词人们凭栏时共同的心境。但这种心绪如果再加上一种“高处不胜寒”的情感体验和阑干外不同的自然景观,就能构成一种独特的意境。另外,阑干把空间一切为二,但却不像窗、门、墙,阑干分割的一大一小,却相互融通而不封闭,且形成强烈的对比。因此,有些作者侧重写阑干内空间的小,有些则侧重外部空间的广阔,形成两种各具特色的风格,但共同的意思都是向往大自然的广阔空间。而在时间方面,阑干则是联系今昔的纽带,“吹箫人去玉楼空,肠断与谁共倚”(李清照《孤雁儿》),世事沧桑变换,但栏杆这一与人类亲密接触的建筑,却很容易让旧地重游的人睹物思人,勾起物是人非的感伤。“欲知日日倚栏愁,但问取庭前柳”(周邦彦《一落索》),柳树不仅见证了季节,还见证了词人的倚栏愁绪。“休去倚危栏,斜阳正在,烟柳断肠处”(辛弃疾《摸鱼儿》),不要去登高倚危栏,没有看到那凄清的斜阳和烟柳会使人“愁断肠”吗?真的是站得高、望得远、想得深、愁得多呀!那又细又长的阑干给人们展示了一个既广阔又狭小的空间。于是,这道阑干便成了主人公宣泄内心情感的场所,在那里,词人可以无所顾忌地拍栏、捶栏、凭栏、偎栏、倚栏……任意发泄内心的愁、怨、哀、痛、爱、恨。这可视为一种审美主客体的双向积淀,其结果便是形式与内容的高度融合统一,成为一种能普泛化传达情感的凝结物。[6]词人们经常会拖着疲惫的身躯在那样一个小圈子里神游八方。
4 、从历史的纵向看,阑干还是人们心态变化的忠实记录者
不同的历史时期,人们凭栏的感受不尽相同,受社会环境的影响极为明显。唐五代至北宋时,词大多是娱乐消闲之作,故所属之情以闺怨怀愁为主,倾向个体的得失,很少有兴衰之思。如“倚栏歌罢,露萤飞下丝竹”(张炎《壶中天》),“画阑日暮起东风”(吴文英《西河》),“几曲阑干遍倚,又是一番新桃李”(无名氏《鱼游春水》)等等。时世变迁,靖康之变后,宋人凭栏的重心逐渐转向渴望收复中原的爱国之情。尤其到了南宋偏安之后,文人们一身多职,既是政治家、军事家、词人、诗人,也是爱国志士、民族英雄。他们处在一个壮志难酬的压抑时空中,“心在天山、身老沧洲”已不是陆游一个人的写照。他们在词中体现的感伤、悲愤、痛苦、无奈,也已不再只是个人不幸命运的表现,而是家仇国恨的融和。岳飞的《满江红》直抒山河收复之雄心;吴渊的《念奴娇》忧国之悲愤心情溢于言表。然而,壮志难酬、报国无门使得词人们失去了往日的激昂之情,心态普遍走向低迷与消沉。像辛弃疾那样“凭栏望,由东南佳气”时还能想到“西北神州”(《声声慢》)的已为数不多。大部分人都“眼朦胧,凭阑干,半醒醉中”(杨缵《八六子》)或“二十四栏凭玉暖,杨柳月,海棠阴”(周密《江城子》)。由此可见,阑干反映了词人在不同时期的心境变化,见证了历史的变迁。他们以敏锐的感觉,捕捉到“阑干”这一特定词语,使之成为唐宋词中典型的意象。
5 、“阑干”意象与儒道的静态心灵和柔性品格相默契
朱光潜在《中国诗在情趣上的比较》一文中曾得出这样的结论:“西方诗人所爱好的自然是大海,是狂风暴雨,是峭崖,是日景;中国诗人所爱好的自然是明溪疏柳,是微风细雨,是湖光山色。” [7]这种结论的正确性就在于它以无数文学现象为依据来说明不同民族的审美倾向总是根植于民族自身的文化心理结构之中的。因而,东西方诗人关注自然的审美心态必然表现不同的民族文化心理和文化品格。唐宋词人对于“阑干”意象的青睐,是与我们民族的思想文化,尤其是儒家和道家的思想文化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道家以“无为”为本,强调宁静无为的处事哲学;儒家强调温、良、恭、俭、让的君子人格以及不偏不倚、以和为贵的行为准则与处事哲学。老子所谓“恬淡为上”,“清静为天下正”;孔子所谓“仁者静”,“木讷者近仁”等等,都是以静为美,以柔为美。“阑干”意象所体现出的深邃与静谧、雅致与优美的境界,与儒道文化是暗合的,“阑干”意象因此也便有了我们民族文化作底蕴。儒道两家塑造了中国人的静态心灵和柔性品格,同时也使中国人的审美心态自然地选择了垂柳栏杆、溪桥细柳式的中国雅静文学。
凭栏伫望,望尽天涯路。阑干,伴着词人,绝世而独立,给我们留下一幅幅经典而又不可磨灭的倚栏剪影。路在延伸,愁在延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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